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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令人感動又無限感概的一張照片!😭😭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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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看了令人感動又無限感概的一張照片! 1987年12月29日,離別故土近40年,72歲的國軍退伍老兵潘高鏡從臺灣回到了故鄉浙江省舟山馬嶴鄉。 他找到了昔日舊居........ 在門口,他足足站了五六分鐘沒有進門,門裏的老婦人並非他的母親,而是等了他38年的妻子…… 此時此刻,一切盡在不言中,連空氣都凝固了,像他良久呆立在家門前的木雕般的身影⋯⋯ 然而更多的是等不到兩岸開放探親那天 , 就埋骨田橫之島的老兵們 ,對他們而言 ,當年離別就此天人永隔 ,成為終生遺憾 。 悲痛 !

懷念貧困卻充滿希望年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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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沒有手機的年代,4丶5 年級最有感 。兩蔣之治 , 盛世已遠 。 上個世紀的五十年代,從香港舉家遷台,因不會說國語,學校硬將我降一級從小三讀起,每次老師口頭規定課後作業,因沒聽懂,不是寫錯,就是沒寫,第二天少不了被打手心,一度視上學為畏途。第二學期總算克服了語言障礙,從此國語科考試成績突飛猛進,有一次月考考燈的單位,全班沒人答對,惟有我寫的「一盞燈」得到一百分,那一個兇巴巴的女老師就不再打我了。 學期結束,學校發給學生的獎品都很寒酸,不過是墊板一塊,以及有橡皮頭的「雄獅」鉛筆四枝。記得這個牌子算是比較高級的,有時候也會改發「月光」香水鉛筆,至於手刨鉛筆機還不多見,大家都是用「手掌牌」的小刀削。五年級時的導師是一位師大畢業的女僑生,作風比較闊氣,她買給學生的獎品是「王樣」水彩盒,可惜僅教了一年就回香港了。 在那個家庭收入捉襟見肘的時代,孩童沒有什麼零嘴可吃,餅乾是秤斤兩賣的,鐵罐裝的「金雞餅乾」則是餽贈親友的好禮。有些父母將麵粉加點砂糖乾炒,當作子女的甜點,成為日後古早味的麵茶;每逢爆米花的三輪車過街,孩童就帶着裝米的罐子蜂擁而至,圍觀小販的震天一爆。以前用過的克難物品在懷舊的柑仔店裡已不多見,像「天鵝牌」非肥皂、「百雀羚」面霜、「窮人木頭」的竹器、升火的煤球爐等,許多嬰孩是吃「仙童牌」代奶粉長大的。 「白雪公主」泡泡糖搶先在「夢夢」口香糖之前銷售,風靡全台,5角一盒,縱使不會吹泡泡,也會迷上它附贈的彩色卡片。或許這是台灣第一種「文創」商品,以三國演義、封神榜的人物引誘購買慾,宣稱集滿100號可換自行車一台。我曾經花了幾年,收集到的卡片六十多張,卻在初二的數學課被老師整盒沒收,下課後哀求她賜還不成,幾乎恨她一輩子。 當年的自行車最初是以倒轉踏板剎車的,後來纔改進為手剎車。一台「伍順牌」自行車售價要幾百元,許多公務員分期付款作為上班代步的交通工具,學生如果能有一輛,簡直是奢侈品。不可思議地,那時規定前輪的車柱要掛車牌繳稅,無牌上路會被警察攔下,這種怪法規到高中畢業後終被取消。 三、四年級最懷念的童年讀物,八成會說是葉宏甲的諸葛四郎漫畫。從「大戰魔鬼黨」看到「大破山嶽城」,儘管老師禁止帶到學校,還是偷看不誤,這也成為日後整套時出版,廣被老讀者們的訂購,至於優良讀物「東方少年」還沒它那麼流行。有時隨父親上台北,他會帶我逛重慶南路挑幾本回頭書,整條街都是櫛次鱗比的書店,知

好話壞話只在一念之間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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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/劉墉 有個丈夫跟太太親熱,撫摸著太太,很有情趣地讚美:「妳的皮膚摸起來真細,絕不像四十歲的女人。」 太太笑:「是啊!最近摸過的人都這麼說。」 『啪!』一記耳光。丈夫吼道:「妳最近讓多少人摸過?妳老實招來!」 太太摀著臉,哭著喊:「大家是這麼說啊!每個護膚中心的小姐都這麼說。」 這是真事,但是怎麼看都像笑話對不對?問題是,當你細心觀察就會發現,我們週遭充滿這樣的笑話。 只因為一句話沒說對,就把喜劇變成了悲劇,把眼看就要辦成的好事變成了壞事。 「話」人人會說,只是不見得人人會說話;有話好說,只是不見得人人說好話。 不說好話的道理很簡單──因為他沒有多想一想。 舉個例子: 最近我有個朋友,在他新居的後院搭了間工具房。 那工具房是買現成的材料,再自己拼裝的,專門用來放剪草機、鏟子、鋤頭這些整理花園的工具。 可是我這朋友興高采烈地才拼裝到一半,他的鄰居竟然隔著牆喊:「你亂蓋房子,是違法的。」 我這朋友氣極了,跑到建管處去問,得到的答案是蓋十呎乘十呎以內的工具屋,不違法;只有超過,才違法。 他回去量了量自己買的工具屋,是十呎乘十二呎,多了兩呎,於是拿去退掉,換成合法的尺寸。 工具屋搭好了,他跑來對我說:「我非要去糗糗我那鄰居不可,我要告訴他中國人不好欺負,我去政府單位問過了,現在搭的絕對合法,歡迎他去告!」 「你何必這麼說呢?」我勸他:「您何不換個方式,對他說『真是謝謝你,幸虧你提醒我,不然我的工具屋多了兩呎,因為違法得拆除,就白蓋了。』 你不是照樣讓他知道你去問過政府單位,現在是合法建築了嗎?」 朋友想了想,覺得有理,照辦了。結果不但沒有得罪鄰居,還交上了好朋友。 再說個故事。 有個人和他太太為了一點小事吵架,要離婚,起因居然不但不是壞事,還是好事。 那一天,他太太買到一條上好的石斑魚,特別打電話到辦公室:「你離開辦公室的時候,打個電話回來,我好下鍋蒸,這石斑魚,多一分鐘少一分鐘都不成。」 那太太想得很好,丈夫出門,她蒸魚,丈夫進門,正好上桌。 偏偏她丈夫下班的時候,才打完電話,說要出門了,就碰上個客戶突然造訪,耽誤了二十分鐘。「糟了!」送走客戶,丈夫心想,趕緊又撥個電話回家:「對不起,臨時有事,現在才能走。」 太太一聽,在那頭跳了起來:「什麼?你還在辦公室?你不知道魚涼了不好吃嗎?你知道這條石斑魚多少錢嗎?」 丈夫沒多吭氣,匆匆忙忙開車回去,一路想,一路急,加上晚了,

父親和他的兩個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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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曼谷飛往昆明的航班上,父親王畏天不停地向我念叨大媽做的破酥包,有多麼多麼的好吃,甚至口水都快流下來。 我轉而問了他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:「我母親和大媽,你生命中的兩個女人,你覺得誰更好一些?」 「你的母親只是守婦道,和你的大媽相比,一無是處!」父親的回答就像他的性格一樣,簡單粗暴。 那是1991年春節,父親帶著我和弟弟阿旭從泰國美斯樂回老家雲南鳳慶探親。 41年前的春節,身為國民黨國軍中校的父親,撇下他的原配妻子,也就是我的大媽,還有兩歲的兒子,隻身逃往緬甸,在那裡認識了我的母親。之後,他們前往泰國北部定居,相守一生。 父親的回答,並不出乎我的意料。 1949年12月9日,盧漢起義。在我所學的歷史中,稱之為叛變。 3個月後,中國人民解放軍進駐昆明。 解放軍進城那天,已經脫掉軍裝的父親雙手抱在胸前,站在人群中靜觀這個城市新的主人。 父親畢業於黃埔軍校17期步兵科,後服役於滇軍,至1949年已是中校副團長。 18歲的父親 若干年後,當父親向我講述這段過往時,我問他:「你覺得你們厲害,還是解放軍厲害?」 「他們穿得很破,但是步伐非常整齊。」父親沒有正面回答。 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挺進昆明城的解放軍,讓父親感到不安。他調轉身,連夜趕回鳳慶老家,跪在地上對我的奶奶說:「娘,我要去緬甸找三哥,避避風頭,等形勢緩和就回家。」那時,三伯在緬甸跑馬幫生意。 在泰北的華人中,至今還保留著一個傳統,兒子出行或歸家時,都要向母親跪著告別或請安。 奶奶沒有作聲,起身去給父親收拾行李。父親的妻子,則把家裡的破酥包,全都裝進了父親的背包里。 妻子是大他一歲的表姐,青梅竹馬。他們的孩子王磊,僅有兩歲。 那年,父親只有29歲。 父親四兄弟,大伯國民政府的鄉長,二伯畢業於上海大夏大學,在省立昆華中學任教,三伯跑馬幫生意,常年在緬甸。 上世紀40年代,父親三兄弟,左至右:二伯、大伯、父親 1949年,對於富甲一方的王家來說,是命運的分水嶺。 父親一路向西,再向南,翻山越嶺,在湍急的江水中拚命游向緬甸。到緬甸後不久,父親輾轉找到三伯,跑馬幫的三伯,早已不敢回老家。 軍校出身的父親並不是做生意的料,時值李彌在緬北招募國民黨殘軍,試圖反攻,父親當即前往,任上校副司令。 父親的履歷 父親逃離家鄉不久,共產黨土改運動在全國迅速展開,曾在國民政府任過鄉長的大伯,是重點運動對象,他也在一天深夜,跪別母親,出走緬甸,遺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