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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性鐵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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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退休後才會發現,什麼同事、同學、朋友都是人生過客,最終都會全軍覆沒。 2、沒有爽快的答應,就是在委婉的拒絕。 3、刨根問底的打聽,絕對不是關心。 4、沒有一份工作是不委屈的。 5、人生90%的煩惱,都來自人際關係。 6、人與人最大的區別,不是出身,不是學歷,不是金錢和權力,而是一種思維方式。 7、事業心太弱的男人,再帥你都不能嫁; 利益心太重的女人,多漂亮你都不能娶。 8、不要隨便遇到一個人就對他掏心掏肺,在你看來,他是朋友,在他看來,你是傻子。 9、90%的夫妻矛盾,就是因為錢; 90%找不到老婆的男人,就是因為錢; 90%的人被戴綠帽,就是因為錢; 90%的人離婚,還是因為錢。 10、人生最好的老師,就是父母的低頭,親戚的冷漠,朋友的離開,外人的背叛,還有空蕩蕩的口袋。 11、牛低頭,是為了吃草;人低頭,是為了賺錢。 12、任何關係,走到最後,不過是相識一場,有心者,必有所累,無心者,亦無所謂。 13、情出自願,不談虧欠,一念起,天涯咫尺;一念滅,咫尺天涯。 14、親戚再好,各管各飽。 15、與你翻過臉的人,無論是親戚還是朋友,永遠回不到過去。 16、喝了酒,不要送異性朋友回家,也不要讓異性朋友送回家。 17、沒有白收的禮物,也沒有白吃的飯局,所以你要明白,拿人手短吃人嘴軟。 18、你窮的時候,別人看不起你,你富的時候,別人嫉妒你。 19、很多時候“客氣”,不是為了表達禮貌,而是為了表達距離。 20、再好的同事關係,等離職了都要清零,這就是人走茶涼,江湖規矩。 21、你的故事在別人的口中,不是添油加醋報導,而是斷章取議論。 22、誰過來和你說公道話,誰就和你不是一個立場。 23、“良知”這東西,有就有,沒有就沒有,你是喚不醒的。 24、人性的醜陋就是:用你時,百般討好;不用你時,翻臉無情。 25、水太深,風太大,沒有實力少說話。 26、老同學聚會,沒有通知你,說明你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。 27、發LINE,別人不回覆,就不再發,不回覆,本身就是一種回覆。 28、凡是要你不惜代價的,你就是這個“代價”。 29、凡是要你顧全大局的,你都不在這個“局”里。 30、凡是鼓勵你做的事,那是有坑需要你去填。

畢業歌《青青校樹》作詞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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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 青青校樹 》 畢業歌 ,是台灣於光復後 初期產生,是由日本 畢業歌《仰望師恩》(日語: 仰げば尊し / あおげばとうとし   )改填中文歌詞而來。其原曲來自美國《Song for the Close of School》,於1871年刊登收錄於《The Song Echo》。旋律簡單富親切感,為學子共同記憶。 畢業歌《青青校樹》,據聞是一位叫「郭輝」先生填的詞。 惟遍尋其人,卻一無下落。當時猜想,諒必是位國學造詣深厚學者,方能填出如此承載豐富內涵,道盡教誨感恩眷戀的優美雋永詞句。 只可惜,典型在,哲人遠。 日昨,加拿大地區好友姜晨陽先生,轉告「郭輝」先生資訊。接獲消息時,如獲至寶。深入爬梳後,禁不住擲筆讚嘆。 出身台灣日據時代新竹南勢地方的郭輝先生,豈止文史詩詞、才華出眾,更是位生性四海、足跡瀟灑,踏遍南北的才俊。 以下,簡述其人生平,有興趣進一步瞭解讀友,可參考文末連結。 郭輝先生,號芝亭(沚亭)。光緒十八年(1892年)生於新竹竹塹南勢地區米粉商世家。22歲時(1914年)卒業台北師範學校,旋任教新竹公學校,未幾輾轉至大陸福州任教,娶福州媳婦後,再連同妻小北遷大陸東北。 27歲時(1919年),參加南滿洲鐵道株式會社中日語學特等考試及格,中等教員甄試及格。 至於,何以千里迢遙遠赴北方? 據郭輝三女兒劉郭孚瑜言,父親認為,一則「那邊工作比較好找!」再者,父親說「世界這麼大,什麼地方都要學習學習走一走、看一看,唸日語也好、國語也好、英文也好,地球這麼大,每個地方都走一走、看一看,學一學,都是寶啦!」、「可能的話,到美國去也好啦!」回想百年前,其人即有此般壯志,豪情可見一斑。 郭先生攜眷北遷後,在偽滿洲國稅捐局設於遼寧鞍山附近的工作站落腳。打從稅捐局基層做起,隨之能力漸獲肯定,也隨著稅捐機關越做越大,最後,一路拔陞做到了稅捐局局長。 問起為什麼到偽滿洲國?難道不反日?據三女兒劉郭孚瑜說「當然,但父親說,自己多努力點,多學習,這樣人家才看得起,日本人也好、美國人也好,要學習每個國家的優點。」偉哉斯言。 以當年時空環境背景,能有這般高度與視野,更非尋常人能及。 1945年8月,日本戰敗投降,二戰結束。滿洲國亦隨之告終。郭輝先生舉家自東北返台,再回教育領域。1945年末,任台灣省教育廳編輯委員,復任組長,參與台灣省通志稿編纂,並翻譯各式日文史書。想來,畢業歌《青...

父親的髒手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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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年紀大了,走路都要扶著牆。結果,他曾經觸摸過的牆壁都變色了,他的指印也印在了牆上。 我的妻子發現了這一點,經常抱怨牆壁看起來很髒。 有一天,父親頭疼,就在頭上抹了一些油。因此、行走時牆壁上留下油漬。 我的妻子看到這一幕對我尖叫。我反過來對父親大聲指責,要他走路時不要碰牆壁。 他看起來很受傷。事後我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,但沒有向他道歉。 此後父親走路不再扶著牆。然後有一天就不慎跌倒了。 從此臥床不起,不久就離世了。 我心中充滿愧疚,永遠無法忘記他的表情,也無法原諒自己。 一段時間後,我們想把房子重新粉刷一下。當油漆工來的時候,我的兒子很崇拜他的祖父,不允許油漆工清掉父親的指紋,也不讓油漆工粉刷這些區域。 油漆工向孩子保證,他們不會去除牆壁上的指紋/手印,會在這些標記周圍畫一個美麗的圖案並創建一個獨特的設計。他們的畫工非常好,很有創意。 油漆完工後,這個標記圖案成為我們房子的一部分。每個參觀我們家的人都欣賞這獨特的設計。 隨著時間的推移,我也變老了。 現在我也需要牆壁的支撐才能行走。 有一天,走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我對父親說了「走路時不要碰牆壁」這句話,並嘗試在沒有支撐的情況下行走。 兒子見狀,立刻過來讓我扶著牆走路,擔心我不扶著會跌倒。大女兒也立刻上前,親切地讓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。我幾乎開始無聲地哭泣。如果我為父親做同樣的事情,肯定他會活得更久。 有一天我的孫女扶著我在客廳一起走,然後讓我坐在沙發上,她拿出她畫的圖給我看。她的老師很欣賞她的畫,也暸解圖畫的意義,給了她極高的評分。 她的圖畫是牆上的「父親的手印」。 老師的評語:“ 希望每個孩子都以同樣的方式愛長輩 ”。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開始大哭,請求已不在人世的父親的原諒。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總有一天,我們做子女的也會隨著年歲增長而變老。記得當父母年邁時,要溫柔貼心的照顧他們,並教導我們的孩子同樣的道理。

天道不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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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一. 中午,在新光三越前面的忠孝西路人行步道,突然碰見楊醫生,剎那間,所有的記憶漸漸在腦海中拼湊。 楊醫生彎腰駝背,走路像一隻烏龜,慢慢地挪動身軀。 花白的頭髮,滿臉的皺紋,以前英挺的鼻子萎縮如肉團,看起來像一位痲瘋病患。 我仔細打量,確定他就是楊醫生,想不到形單影隻,沒有人扶著他、照顧他,讓我想到了陳添年所說的話。 二 . 二十四歲那年,我在城市的T校服務,並在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居住。 有一天罹患感冒,本想請假到公保大樓看醫生。這時,陳添年老師告訴我:「請假好麻煩,學校附近的巷子有家三月診所,你可以去看看,看一次診才五十元。」 「五十元,太便宜了。」我聽了非常心動。 傍晚時分,我到三月診所看病。病號很多,約等了一個鐘頭才輪到我。 三月診所的院長是楊醫生,時年四十多歲。中等身材,大鼻子,黑皮膚,身材保持得很好,穿著白色制服。 閒聊中,楊醫生說他已婚,有兩個男孩就讀國小。知道我是學校的老師,親切的告訴我,「我們這家診所,除了開大刀動手術外,一般的內外科疾病,連眼科、耳鼻喉科皮膚科都會治療。」 待人親切的醫生,很容易和病人建立彼此信任情感。 楊醫生開了三天的藥,還叫護士幫我打了一針消炎劑。 護士叫莊家梅,長相嫵媚,才二十出頭,充滿青春的活力。 莊家梅打完針後,笑嘻嘻的告訴我:「余老師,小毛病找我們診所看比看公保醫生方便。」 說的也是,公園路的公保大樓曾去看了幾次,當場掛號看診兼拿藥,約要花費半天時間。論時間和金錢的精打細算,小病看三月診所確實划算。 三 . 那一年五月,我跑步嚴重扭傷腳踝,找國術館推拿無效,不得已到公保大樓看骨科醫生。 骨科醫生很熱心地開了十二劑的B十二給我。 「每天打一針,打完就好了。」醫生熱心地說:「X光照過了,骨頭沒損傷,年輕人復原快,沒事的。」 「打十二針,我每天都要來公保大樓打,根本不可能。」我說出我的苦衷。 「還不簡單,你找附近的診所打也行。」醫生提醒我,「這麼簡單的道理也想不通。」 「我的腦袋裝糨糊,知道啦。」多虧醫生的提醒。 除了在公保大樓打一針外,剩下的十一針我都找三月診所打。 護士莊家梅對我很客氣,打針時都輕言細語,「余老師,忍耐一下,不會痛喲。」 家梅說楊醫生的三月診所,原本的名稱是陽春診所,後來有人建議何不改為三月好聽又好記。 楊醫生從善如流,真的改了。 三月的涵義充滿了陽光熱情,收費經濟實惠,獲得病患奔相走告,很多人慕...

忠犬八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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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1935年日本,八公倒在澀谷車站再也沒有起來 , 照片拍攝於1935年3月8日。八公已經是12歲的老狗,身體已經日漸衰弱了,這天早上八公像往常一樣來到在澀谷車站等待牠的主人,但這次臥倒後牠望著出站口就永遠閉上了眼睛,再也沒有起來。 八公的死訊登上新聞報導,附近地方民眾紛紛前來,圍繞在遺體旁哀悼,替八公祈福送上最後一程。 八公是一隻秋田犬,在日本卻大名鼎鼎,牠是忠誠的代名詞。 八公,1923年出生於大館市;牠是純種白色秋田犬。出生兩個月,被孤身一人的東京大學農業系教授上野英三郎抱回家中。教授每天很晚才下班,在暮色蒼茫中,澀谷站的出口處,他必然會看到自己愛犬的身影。八公每晚都在那兒迎接自己的主人。 1925年4月21日,教授在學校突發心臟病,醫院搶救無效後辭世了,而八公再也沒有等到牠的主人下班回家。上野英三郎的親友深知教授和八公感人至深的關系,便打算將一歲半的八公收養回家照顧牠。 但八公的心目中,牠真正的唯一的主人依然是上野英三郎,因此牠仍然風雨無阻地往返於澀谷車站。 春去春又來,花開花又落。整整9年,歲月的更替,循環往復,唯一不變的是,一隻名叫八公的狗對主人的癡心等候。八公每晚準時守候在澀谷站的出口處,苦苦等待牠的主人下班回家,而牠不知道或者不理解的是主人已離開人世9個年頭,牠再也等不到主人了。 1933年,《朝日新聞》刊登了八公的事跡,八公對主人忠誠和眷戀的故事傳遍了全日本,八公成為忠誠的民族象徵。 1934年八公的雕像建立,次年(1935)八公去世,死後紀念碑與主人墓葬在一起(*標本保存在東京上野公園的日本國立科學博物館)。 位於日本東京都澀谷區的車站,一個站點叫做澀谷站,是城鐵和地鐵共用的重要交通樞紐,澀谷車站的北出口又叫做八公口,出口處有一座秋田犬的銅像,牠望著出站口,這是東京著名的旅遊景點,日本的情侶們都喜歡在這裡約會,期盼能帶來好運和一輩子的堅守。這座秋田犬的銅像就是為了紀念忠犬八公。

繼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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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我爸去世那年我三歲,我媽帶著四個兒子嫁給了繼父,繼父是初婚,人們都說這個男人不知道圖啥,給人家拉旱船。 我有三個哥,每人差三歲,我爸是隊裡修水庫,炸石頭炸死的。 我爸因公而死,隊裡給點補助,可也糊不住四張嘴,一年有大半年餓肚子。 我媽出山勞動掙工分,回家再餵豬餵雞給我們做飯,嘴角一年四季都是爛的,有點吃的她都留給了我們。 一個寡婦帶一個兒子都難嫁人,何況我媽帶四個。 那年村裡下放來了一個男人,這個男人的爸是地主被鎮壓了。 男人灰頭土臉的,穿著件中山裝,洗的能看見布絲,住在大隊飼養院的窯洞里。 他不愛說話,見誰都是一面笑,人們說他30多了沒老婆,沒人愿意嫁給地主的兒子。 隊長說合他願不願意娶我媽,他娶了我媽,隊裡就能省了我家的救濟。 我媽不敢談條件,有人娶她,她能帶著四個兒子就行。 這個男人答應了,他成了我們的繼父。 繼父住進了我們家,繼父農活幹的不好,可他從不偷懶,每天起早貪黑出山,病了也捨不得休息,怕被扣工分。 有了繼父的幫忙,我媽輕鬆了點,大哥二哥相繼上了初中,要到鄉裡讀書。 我媽想讓大哥回來幫忙說:小學畢業能寫自己的名字,認識個字就行了。 繼父不同意說:孩子們能念書咱們就一直供他們,也許還有點出路。 繼父是老師被下放,大禮拜大哥二哥回來,他們就談論書裡書外的東西,我也喜歡聽。 繼父很溫和,從不對我們發脾氣,他和我媽一起餓肚子,緊著我們吃,有時我媽過意不去,給他碗中多撈一勺飯。 我媽覺得自己挨餓理所當然,繼父掙了家中一半多的工分,也得暖暖人心。 每次繼父都說:孩子們長身體,咱們少吃一口沒事。 繼父也從來沒和我媽提出說要個自己的孩子,他大概也覺得四個兒子也足夠他應付了。 我媽感念繼父的善良,讓我和三哥姓了繼父的姓,繼父很高興地接受了。 我和三哥都叫他爹,大哥二哥叫他叔,他從不計較,叫啥都高興地答應著。 隊裡因為我媽嫁了人,停了補助,有了繼父,掙的工分多了一倍,我們餓肚子的時間越來越少了。 我媽的嘴角不再爛了,她的臉上也有了笑意,日子還是苦,苦熬中也有了一絲溫暖。 大哥剛上初三,繼父落實政策,回縣城繼續當老師,還補發了一筆錢。 繼父接到消息,就回了縣裡辦手續,臨走我媽給他炒了五個雞蛋烙了一張油餅,這大概是我媽第一次給繼父開小灶。 繼父看著雞蛋和烙餅跟我媽說:你這是幹啥,雞蛋攢夠數給小四買雙白網鞋,他早就盼著了。 繼父吃了一半的雞蛋,剩下的留給了我,他咬著...

女兒跪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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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一個肝硬化末期的爸爸,全身臘黃、肚子漲得大大的、插著鼻胃管,由三個女兒連扶帶撐著,一路喘進醫院。 醫生一看病人情況不對,馬上進行急救,準備插氣管內管,沒想到病人看來像個國中生年紀的二女兒立刻出言阻止:「醫師叔叔,不要幫我爸爸插管,他是末期病人。」 醫生聽了很不高興:「這樣還不要插管?那你們來醫院做什麼?」 像高中生的大女兒哽咽的說:「如果醫生你判斷我爸就要死了,那我們就帶他回家,我們還能幫忙他撐著,好好的陪在他身邊,如果說我爸爸還有一段時間,三四天或一兩個禮拜,我爸爸喘成這樣,我們姐妹沒有醫學專業知識,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?醫生你可不可以先打個嗎啡,讓我爸舒服一點就好?」 「妳爸爸現在這樣,不急救,不插管,直接要打嗎啡,萬一一針下去人出了人命,那是要算誰的錯?」 喘得說不出話的爸爸眼神絕望,吃力的揣著大女兒手不停搖晃,大女兒再怎麼裝鎮定,也掩飾不了害怕:「我爸說他受夠了折磨,再也不要這樣喘下去,該簽什麼放棄急救的文件,我們都同意都簽。」 簽完DNR後,醫生說:「那我幫妳們爸爸找間病房好了。」 電話打到內科問,內科說:「他都已經這樣了,沒有什麼可治療了呀!」 打到加護病房,加護病房說:「滿床吶,一時之間也調不出床位來!」 醫生從病歷上看到外科曾幫這個爸爸開過刀,打電話把狀況說一說,然後問我可不可以收這樣的病人? 「好吧,我收!」心裡也不忍那垂危的父親,和三個年紀不大的女兒們,只能窩在急診的走廊上,眼睜睜看著爸爸受苦,卻又束手無策的抹淚乾著急。 病人送上來了,住院醫生一個頭兩個大:「主任你收這樣的病人啊?我們真的已經都幫不上什麼忙了,要怎麼照顧啊?現在要寫住院病歷,待會兒就得寫出院病歷了!」 資深的護理長更是直言:「這種病人,不用四小時就走人了。」 「這種事,請大家勉為其難吧,別讓三個姐妹太難過、太無助了。」我硬著頭皮說。 住進一間三人房的床位,其他兩床病人和家屬一看,流露出的神色,讓三個女兒難堪又不安,護士看了也覺很不妥,又回頭找我想辦法,總算喬出間隔離病房來,讓他們可以單獨相處。 「爸爸剩下的時間不多了,妳們就在這裡好好的陪陪爸爸吧!」我實話實說,雖然為了她們爸爸,我被同事唸到臭頭,但也不能就丟下撒手不管。 我們的資深護理長還真神準,三個半鐘頭後,那位爸爸過世了。 住院醫師忍不住搖頭:「看吧,收這種病人,住院病病歷才剛寫完,現在又要開始寫出院病歷了……...